>烟袋时,徐闲舟索性拉过秦子觉的手,在他的手掌上比划起来。
草草画了几个形状,徐闲舟问道:“怎样?你看像什么?”
秦子觉并没有回答,事实上他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这上面。此时,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徐闲舟拽着他的手指上。那手指干净修长,软软的,凉凉的。用来按摩的话,应该会很舒服。秦子觉的思绪飞出了很远。
徐闲舟当然不会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伸手在秦子觉眼前晃了晃:“秦子觉?有没有在听我说啊喂!”
“你叫我什么?”秦子觉显然还没有回过神,轻飘飘地问。
“……”你傻了?
很明显的,秦子觉完全不在意徐闲舟是怎么回答的。因为他的脑海中幻化出了这样的画面——徐闲舟跪在他脚边,一边卖力地给他捶腿,一边谄媚地问:“老板,舒服吗?”那声音都是带着波浪线的。
“喂!”被无视了的徐闲舟的“本体”,气呼呼地提高了音量。
秦子觉摊开被徐闲舟的手指划过的手掌,像是在看一幅精细的作品,认真得徐闲舟不好意思起来。
“姓花?”秦子觉问。
得到肯定得答案后,他收了手掌,说:“花。”
“什么?”徐闲舟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
秦子觉将徐闲舟刚才画过的图形在床板上再画了一遍。不同于徐闲舟的粗糙,他将画细化了,柔和的线条连接起来,徐闲舟渐渐看出来了。
“是荷花?”他问。
秦子觉点头。
那上面圆圆的那个东西是——
月亮?
月儿影,花中映,爹娘见了笑吟吟。是了,是月亮。
村里的姑娘们在绣荷包和手帕的时候喜欢将自己的闺名也一并绣上。那么,他们是不是可以认为,烟袋上的那幅图,其实是一个人的名字?
月亮,荷花。月和花。被杀者姓花……花映月?
徐闲舟瞥了瞥嘴,怎么听怎么像是女孩儿的名字。花爷爷,真的叫这个名字吗?
“去问。”秦子觉说。
去哪里问?花爷爷不是死了吗?徐闲舟沮丧地想。不,不对……看见秦子觉的眼神,徐闲舟立刻明白了过来,不是去问花爷爷。
那是要是问谁?
小姑姑!
为什么?
因为,歌是她唱出来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起身往楼下走去。
……
这是……古小二?
秦子觉和徐闲舟悄声来到一楼,徐闲舟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枚黑色发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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