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真的有路西法??
「是吗。」我把手放到伊丽头上捏了几下,脑子里整顿思绪,「必须是很重视的事,是吧?」
「嗯。」
我把伊丽抱起来放到地上,它似乎被冷落了一整天觉得不高兴,发出像大小姐地喵声後尾巴翘得高高地走了。抱歉,伊丽,爸爸在谈重要的事,之後补偿你。
「我的条件是,我要一个明确的答案,」我抓起他的手说,「你喜欢我或者不喜欢我,今天就说清楚,不要装傻,不要打哈哈。」
恶魔先生用某种说不上来的眼神看了我,低下头去。我有种感觉,他在说『你果然是克里斯多夫。』时也是这个神情。
「布鲁斯,」他思考了很久,开口,「十个世纪是几年?」
21。
前世篇(五)
一直传来琴声。神父半夜秉著烛火巡视,想找到琴乐的源头,绕了教堂里边都没看到人影,心想也许是外头传进来的,神父走到尚未巡视的礼拜堂时声音变得清晰了,突然一下子琴声停了,礼拜堂里陷入沈寂。
蜡烛在他费时搜寻间烧完了,神父走到门口,就著熹微星光看见台阶上坐著一人,被斗篷盖著的全身看不清长相,那人手上拿著弦琴,看来就是声音的来源。
神父走向琴的主人,坐下,他看向那把琴,琴弦断了,琴身上沾著些许未乾的血迹。琴的主人,神父直觉他是行旅的诗人,手仍摆在弹奏时的位置,维持拨弦姿势,但指尖上满是血痕。
「为什麽哭呢,孩子?」神父看见斗篷帽下清秀的脸庞挂著泪珠,又跟受伤的手指联想在一起,不觉有些心疼,「因为琴弦断了?」
对方摇了摇头。
「很痛吧,你的手受伤了。」
诗人转过手背,把手上的伤口靠近眼前,五只手指因为受伤的缘故一直颤抖。他看著自己的手却用一种迷惑的眼神,彷佛那沾满血迹、照理来说应该感到痛楚的手不是自己的。
神父递出手帕,诗人恍神没有反应,神父索性把他的手抓来,小心地擦去血迹。
「为什麽哭泣?」神父想到他坐在这里弹了一夜的琴,甚至弦都奏断了,忍不住又问。
诗人沈默,也许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结果他说:「你不应该跟我说话的。」
「我正在跟你说话,我没觉得有什麽不妥的。」神父耸耸肩,话语中带平抚人心的力量。
诗人又沈默了一阵,说:「有个家伙,被我拒绝了。」他停顿许久,继续接下:「後来他死了,」他稍微偏头向神父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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