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好好??陪??他??」男人说完,停止抽搐,停止一切动作,包括呼吸。
强烈的情绪涌上猫咪的胸腔,曾经有科学家这样说过,世界上唯一会因悲伤而流泪的动物,只有人类,而那时虎斑猫金色的眼里流出泪水,没有其他原因,没有风沙跑进眼睛,没有空气太乾燥的问题。
就只是,因为难过而已。
虎斑猫凭著猫与生俱来的直觉,把额头靠上男人的额头。
(大叔,我死也不要单独陪那个讨厌的小鬼,要,你就跟我一起。)
从此以後,那具小巧的身体里,有虎斑猫的灵魂,有男人的灵魂。
29。
被我按在地上的男孩蹬大一双眼睛惊愕地看著我,他脸上沾著血,但血不是他的,我口中有腥味,温暖的液体流过下颚。
我低头,先是看到男孩靠近腹部的衣服上一点一点的血迹,然後是他手中抓著的剑柄,然後是,没入到只剩根部的剑锋。
好痛。
好痛啊。
混帐,痛死我了!
「布鲁斯!」熟悉的声音急切唤著,可我没有力气回应或回头看他。
那麽长一把剑,应该已经贯穿到背後了吧,我的脑袋应该是被肾上腺素之类的东西搅乱了,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个地方是胃吧,怎麽办?我後半辈子要过著插管的人生吗?可是我好像是永生,永远都要过美食在前可看不可吃的生活吗?不对,也许我活不过今天了??手表上居然指著十一点五十八分,这算什麽,再撑一分多钟我就活过今天了啊!
就在我脑袋坏掉的这几秒间,血又涌出嘴边滴落在查尔森的脸上,他体内的驱魔师看著我,神色凝重,我在剧痛中听见一声弹指,查尔森的眼睑应声阖上,进入睡眠状态。
「白痴!叫你不要插手了啊!」恶魔先生脱开束绳跑来,在我推开驱魔师的时候,缚十字因主人注意力移转出现空隙而让他挣脱,对驱魔师行催眠术。
我费很大的力气才转过头看他,他脸色苍白,看起来很生气,非常愤怒,同时又像快要哭出来了的样子。
我试著对他笑,但因为剧痛的缘故只能挤出扭曲的笑容,他扶著我调整姿势,让我坐在地上。
「我要一边止血一边把它拔出来,」恶魔先生严肃地向我解释,「不要痛得乱叫啊。」
我没办法跟他斗嘴,乖乖任他摆布。
伤口上出现淡淡的黑色光球,恶魔先生握住了剑柄,另一只手按住我肩膀,把剑往外抽。
「啊!」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不痛得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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