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干嘛乱讲啦!灵魂是平等的,不分年龄都是一样大小!」恶魔先生怒斥我,「老爸的比较小是因为是死灵不完整啦,一定是这样啦!」
「你明明知道干嘛还问我啊!」我感觉被胡乱栽赃而回斥。
「我没有想到嘛!都是你的错,你害我没有想到的!」他开始无理取闹。
那样是你的错啊!怎麽又算到我头上了?
恶魔先生推了右手,把大的光球送入查尔森体内。查尔森像刚出水的潜水员般猛力换气,但没有立刻醒来。
「布鲁斯,对准了。」恶魔先生改用两手控制那颗小的光球,将它固定在半空中。
我忍著痛提著剑起身,举起剑往光球砍下去,原本预期它会被切成两半,没想到那颗球黏在剑锋上跟著被打到地上,还扁掉了。
慢著,不对吧?灵魂是这样的东西吗?是打下去会扁掉的东西吗?
「我不是说要用刺的吗?你害它扁掉了,人家都要升天了你还这样羞辱他?」恶魔先生又训斥我,「你已经习惯拿刀剑就是要砍人对吧?上辈子养成的坏习惯还在是吗?」
「抱歉。」我不耐烦地说,刚刚确实是砍的太顺手了一点,就像已经练习过上百遍了一样。我拿起剑对著扁在地上的光球用剑尖刺下去,光球瞬间破裂,化成一束束细细的银光往夜空上升去。
「咳??」查尔森咳了一声坐了起来,刚好看见那一束束银光。「戴维先生?这是?」
我没有办法回答他。
男孩安静坐著,看著最後一束银光离开地面,突然明白了似的笑了。
「再见,爸爸。」他说,最後一束银光顿了一下,它好像正看著查尔森,然後它继续往上,消失在夜空里。
30。
十一月的第一天我躺在医院里睡死了。开完刀後我跟医生说我修屋顶时摔下来受伤的,幸好朋友发现及时止血才没有大碍,不过他眼神半信半疑的,想也知道哪有人大半夜去修屋顶。
我只待了一天就办出院,原因是麻醉退掉後我醒来发现照顾我的女护士们似乎有意对我上下其手,想说也没那麽痛了便早点回去(重点是她们都长得其貌不扬)。
计程车开到我说的地址,但我在车上疑惑了很久,以为司机开错地方。那个地址(我家)的前院有??
喂鸟平台、喂鸟平台,还有很多的喂鸟平台,跟很多很多的鸟。
一台家具公司的货车停在前院外,几个穿同公司制服的人搬走纸箱,一个先生拿著文件在那里清点著,我冲下计程车跑到那位先生前面:「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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