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辣得人直流眼泪的那种,只有甜味的腌菜在他心里不值一钱。
将一周的伙食都解决完后,舒懿出了市场,顺道又在市场外批发雪糕的地方买了一些牛奶味的雪糕,然后打道回府。他出来晒太阳的时间极其有限,一周都不会超过三四个小时,再加上大学里的课程并不算多,所以种种的有利条件都在无形中纵容舒懿宅到了几乎自闭的程度。
然而舒懿并不觉得这样不好,他讨厌和人类的接触,越是人多的地方,他就越觉得不舒服,他觉得有时间和别人交流,还不如构思一片让人兴奋的小说,毕竟那种兴奋实在太让人狂热。
那种恐怖混着爱恋,温柔至极又鲜血淋漓的感觉,几乎让人产生灵魂麻痹的欢愉。如果不是患有被害妄想,舒懿不介意参加类似性质的私人俱乐部,他甚至不介意有人用残虐的手段来折磨他。
他知道在人们口中这种扭曲的欲望叫做什么。
这种想法有个暧昧而让人心动的名字,叫做:虐恋。
嘴角扯出一个诡异又愉悦的微笑,舒懿在心里哼着歌回家。他所租的房子有些老旧,毕竟老旧的房子才便宜,何况房子内部很大,家具也齐全,所以舒懿很满意,唯一有些麻烦的就是进入房子的单元门被围在四周高大的楼房里,需要经过一段胡同才能达到。
舒懿注意着周遭的风吹草动,脸上摆出冷漠而恹恹的表情,恰好这时候有人从对面走过来,舒懿眉头一挑,自动和那个人保持足够的距离,直到感觉对方彻底从身后消失,他才微微在心里松了口气,而就在这之后,他忍不住想,如果刚才那个人突然发难,自己该如何逃脱。
什么样的死法才能将这个邂逅完美而透彻地表达出来?如此想着,舒懿微微咧开嘴角,他急匆匆跑进楼道里,准备写下刚才突然福至心灵的构思。他的家在三楼,而就在他打开外面的铁门,将钥匙放在自家防盗门的钥匙孔上时,大脑突兀地响起危险警报。
舒懿反射性地向左闪避,而凛冽的风声之后,是头部突然的钝痛。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舒懿看到一张陌生的脸,那张脸很平凡,平凡得看不出一丝癫狂的痕迹。
而就是这样平凡的男人,竟然敢在大白天打晕别人?舒懿闭上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有东西可写了。
如果他还活着,就要将这件事情当做一个小说的开头,然后——就像他在梦里回答神的那样,写一个无可救药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S(一)
你比你自己所想的更加残忍。 ——题
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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