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觉得疼。很疼。脑袋疼。
男人的目光从鲜血溢出的刹那就诡异地闪着某种光泽,一直僵硬的脸部肌肉仿佛抽搐般抖动起来。他揪住少年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将对方的头撞向洗手池,动作在看见鲜血后更加的不知轻重。
如果不是最后的一丝理智和恨意像根扎进心脏的刺,痛醒了男人,男人觉得他会将对方撞到头破血流,脑袋开花。但他怎么能这样做呢?这种干脆的死法实在太无趣,根本就不能将心中的憎恶表达出一二。
他想要更残虐的死法,比刑罚更残酷,比绝望更哀恸,比死亡更深切的死法。
重重地深呼吸,男人松开拽住少年的手,冷眼旁观那个头上全是血的少年从洗手池边缘倒了下去。对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在他松手之后就干脆地扑地,还是脸朝大地扑倒的那种。
想着对方被鲜血染透的面孔,男人愉快地浅笑起来。笑过之后他踹了踹挺在地上的身体,语气仍旧残留兴奋的情绪,却掺杂着更深的憎恶,“起来。”
倒在地上的人没有动。
男人僵硬的嘴角微微柔和,向两边勾了勾,他双手抱胸,饶有兴趣地盯着少年,以及将地面染红的那一滩血迹,“我给你5分钟时间,站起来,否则就算我第三次抓到你。”
说完,男人就做出一副看好戏的神态,混着戏谑与狂热神色的黑色双眼诡异而幽深,就像人鱼深黑色的鳞片。
舒懿没有倾听男人的话,但他捕捉到了关键词:第三次。
第一次是他故作聪明的没有顺从男人的心意,于是被对方拳打脚踢,第二次是他忍受不了痛苦而逃跑,男人将他撞进浴室,抓住他的头一顿猛砸,第三次……
舒懿颤了颤,但遭受撞击的大脑乱糟糟地发疼,就好像有千百个人不停的用针他的脑干,扎他的脑皮层,然而不动就会死。
真的会死。
就在男人刚才的暴行中,舒懿嗅到了死亡的气息:那是种混着腥气又满是疼痛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S(三)
躺在地上的人动了动手,而手指也确实如他期望般勾了勾,但在舒懿想要用双手撑住地面,爬起来时,双臂却并不合作。
舒懿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目前他的手臂暂时无法行动是事实,所以他蹬了蹬腿,幸好腿是可以移动。只是大脑突突地发疼,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指挥自己的双腿,从而站起来。
舒懿就那么在地上躺着,大约过了几分钟才缓过神,而缓过神后他听到了男人数数的声音。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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