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面具,但我知道他就是韩英野。”
“你以为他会现身?”于谦气得冷笑,“你是脑残吗?那么多小说白写了?”
“发生这种情况前你是不是应该跟我们说一声,好让我们有所准备。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但杀人是犯法的,而犯人最终都会受到法律制裁,”于谦钝了一顿,“也只能受到法律制裁。”
于谦说完,面容突然柔和起来,声音却仍旧冷静沉着:“我的父亲在我七岁时候就殉职了。舒懿,你要明白这世界上不单单只有你一个人痛苦,每个人都会有痛苦的时候,但生命不全是由痛苦构成的。不能克服痛苦就去接受痛苦,但是不要以接受为借口去自残,那是在自欺欺人。”
“你也就只到这种程度而已,懦弱又害怕受伤就把自己蜷起来,扭曲自己原本的意志,最终变成不可抗力的奴隶。”于谦说完猝然转身,“真正的痛苦不是承受痛苦,而是将所承受的痛苦变为动力。”
“那是为被伤害的自己所做的最好回击。”
说完,于谦的身影就消失在舒懿的视线里,对方的脊背至始至终都挺得笔直,表情冷静沉稳,理智得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舒懿忍不住笑了出来,瞥向郑瀚的目光满是笑意,“他总是这样?”
郑瀚不明白少年为何笑,但却仍是老实地点点头。
舒懿笑得更大声,蓦地伸出手摸摸郑瀚的头,让后者僵在原地,“你知道忠犬和傲娇在一起会怎么样吗?”
理解不能的郑瀚摇摇头。
舒懿又是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他们俩在一起,他有资格获得幸福。”
郑瀚不确定少年口中的他是不是指头儿,也不太明白什么忠犬和傲娇,所以他迷惑地望向少年,对方却只是神秘的一笑,转口道,“带我去医院。”
张翰的双眼猛地瞪大,在对方说完的瞬间就打横抱起了对方,也不管少年有没有被自己的突然动作吓到,就急匆匆地下楼,而在楼下,身穿深紫色风衣的于谦静默地站在一辆的士旁,看到他们来了才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
郑瀚抱着少年坐进车里,又从车里将少年抱进病房。割开的伤口在缝合后缠上了绷带,正在白色的病床上自然放松。
少年的脸色有点白,目光在游移许久后停在郑瀚身上,深黑的瞳孔里满是清晰可见的脆弱。郑瀚被这样的少年打动,忍不住想出言留下来,然而头儿的动作比他更快,“你先回去,我在这里守夜。”
“可是……”郑瀚想要回旋,但头儿的表情异常冷静,“这是为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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