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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邪?」岑毓想笑,却没有力气。
「谁让你鲁鲁莽莽的去拦了阴路?」上邪乖戾的回答,「人家下这么大的雨就是让你回避,若你撑把伞就可以避开。伞也不撑,又是这种烂体质,没要了命就很好了,你还嫌?」
岑毓无力的闭上眼睛,忍不住问,「……那到底是什么……」
「鬼娶亲。」上邪不欲多说,「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你又没打算修行。睡你的吧。」他毛茸茸的大掌巴了一下岑毓的脑袋。
岑毓咕哝两声,睡着了。梦里似乎听到锣鼓喧天,和唢吶高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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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场「感冒」拖了很久。一开始,老妈还很积极的带他去看医生,但是越看越沉重。
「就跟妳说过,是风邪。」上邪很不耐烦,「反正妳这麻瓜不懂……好好在家休养就会没事,出门只会更糟糕。妳就不能让他好好躺几天?」
最后翡翠不得不承认,上邪说得对。她也就很尽力的照顾岑毓。
但你对一个写起小说就海伦凯勒状态的小说家,能要求什么呢?岑毓悲惨的发现,他的「感冒」可以拖这么久,他的老妈真的要居首功。
他好几次因为厨房传来的强烈焦味,拖着沉重的病体去抢救已经变成焦炭的稀饭;也几乎用爬的,跌跌撞撞冲到客厅关上响了快半个钟头的闹钟。
而罪魁祸首只会在一旁绞手指。
「……老妈,妳告诉我……」他含着眼泪,「上邪明明留了午餐给我们,为什么妳试图烧掉厨房?」
「感冒吃稀饭比较好消化呀。」
妳是说烧成焦炭状的稀饭好消化?
「……那闹钟呢?为什么妳要把闹钟放在计算机边,让它响上半个钟头?」
「我、我……」翡翠局促不安的说,「我一写起小说就听不到什么声音,我想拨个闹钟,每两个钟头去看看你烧退了没有。」
……反正妳什么都听不到,闹钟难道比较神奇?
不对,闹钟可以让病得爬不起来的他,勉强爬到客厅想办法让它闭嘴。
「……我没事,老妈。」他有气无力的没收了闹钟,「真的。妳看我还能爬起来关瓦斯和关闹钟,就知道我没事。妳认真工作,让我好好睡一下好吗……?」
他黯然的抱着闹钟爬回房间。拥有这样的妈妈,不知道算是幸还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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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足了一个礼拜,班长来探望他。
岑毓其实已经好多了,只是刚好遇到周末,不然他可以去上学了。当他从房间走出来打算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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