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然后积劳成疾?我看起来有神经病吗?现在很好。」细心的,他在蛋糕上面挤奶油花。
「你本来可以不用工作。」岑毓说不出心底的感觉。他总觉得,这不该是上邪该做的事情。每天每天,蹲在小小的厨房,挥着汗水,卑微的做着点心,就为了赚一点钱,养十指不沾阳春水、外貌平凡的妻子,和没叫过他一声爸爸的拖油瓶。
「我在人间就要遵守人间的规则。」上邪开始打奶泡,「反正我也要吃饭,养翡翠是顺便,养你也是顺便……你干嘛哭?男子汉大丈夫,你干嘛哭!?」
岑毓也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