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仁之保证秦端无事,又说医馆八点半开诊,程晔熙才松口放他走。
拎着医箱上车,车子出林荫道时,昨晚巧遇的青年才晨练回来。车子出门,青年进门。姜仁之敏锐地感觉到青年冰冷窥视的眼神,虽然他们一个车里,一个车外,沉默地擦肩而过。
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但对青年的身份有些玩味。
程晔熙连被子一起抱住秦端,压在他身上。俊美的年轻人转过头去,连个正脸儿也不给他。
“这又是怎么了?我衣不解带照顾一晚,没个好脸色看,还照顾出不是了?”
年轻男人赌气似得,头也不回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凉凉的“哼。”
“啧,有什么事儿说成么?别跟个女人似得怄气。”
怀里的人猛地转头,恨恨盯着他。
程晔熙对上那双眼睛,心里咯噔一下,赶在那双红润的薄唇吐出刻薄的话之前咬住它们。
秦端在被子里稍稍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死尸一样毫无生气地躺平,任由程晔熙亲吻纠缠。
男人的吻技很好,秦端一向是知道的,这张嘴亲吻过的男人女人两只手数不过来,他很会抚慰人,也很会说情话,配上那张英俊帅气的脸,玩弄过许多人的心。
秦端自己也是迷迷糊糊就陷进去了,那时他刚留学回国,离开中国近十年,他只身回来,并没想到国内竞争这么激烈。
他学的是教育学,还修到一个儿童心理学的博士学位,但这在人才济济的国内并没有什么特殊,他在国内没有人脉,没有背景,连朋友和家人都没有。试着在一个私人教育机构工作了一段时间,高强度的工作几乎让习惯缓慢生活的他精神崩溃。
独自迷茫的时候,机构内给了他在程家的工作机会。
这个工作实在是太诱人,高薪、安稳、压力小、有大把的时间让他发挥自己的才能。
最重要的是,他第一次见到程天慈,就再也无法放下他。
并非他对幼童有什么特殊爱好,只是,这个孩子,太需要一个能贴近他心灵的朋友、家人,需要一个给予他引导的专业幼儿教师。
程天慈是一个挑战,一个儿童心理学和教育学的挑战,每一个想在学术领域内有所作为的研究者都期待的挑战。
幼年丧母、先天重病、父子关系冷淡、性格内向、孤僻、情绪化、缺乏关爱……
他的状况有多糟糕,他的挑战和成绩也就有多高。
那时程晔熙带着忧郁和期望,近乎掏心般对他说:“秦博士,我希望您能接受我的请求,我不知道该怎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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