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没用?一个两个都这么不靠谱科学嘛?
“为什么不能?”,天泽歪歪脑袋,眼睛里透出笑意,很浅的笑意,浅到夜诀都察觉不出来他是在笑,“在这里跟那里,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可大了。”,比方说在这里你是上帝,我是羔羊。
“是吗,但对我来说没有呢,”,天泽摸摸在自己身侧努力绽放的白色野花,眼神平静无波,“这里很好,你想要一个身体,那是外界的,但在这里你不需要,不需要了,还执着于他作甚?”
“天泽,这里的世界是虚假的,他们是你的意志,你在这里活的自在,随心所欲,但你就甘心活在虚假里吗?”,夜诀终于察觉出不对了,对天泽而言,真实跟虚假都不再有意义,当结痂的伤痕赤果果地暴露在他眼前,他会用布遮去,不断地告诉自己那不存在,而内心深处是渴望着一个不让他受到伤害的地方,哪怕那是虚假,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都一样的。”,天泽这样说。
夜诀无奈,他从来都不善于开导什么的,也不可能撸起袖子跟天泽干一架,只能好言好语地跟他打亲情牌,“你想想疼爱你的慕安还有段竹,他们都在为你担心,这么多年他们对你的好你也见着了,你就忍心让他们伤心吗?”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吧啦吧啦。
天泽不为所动,“那你帮我出去跟他们讲一声好了。”
一点也不好!夜诀额前青筋鼓起,他这辈都没对谁这么有耐心过这货还有完没完,“要呆在这里你一个人呆着好了!”
“你是我的仆人了,最起码这未来的一个月是。”,所以至少在这一个月里应该好好陪着他等他太使唤啊。天泽撅嘴,似乎在不满于他的出尔反尔。
“就像你说的,在这里是不需要身体的,那我为什么要为了个不需要的东西来当仆人?”,夜诀环抱双臂,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天泽,脸上是一派冷傲。
“……好像是这样啊,”,天泽琢磨半晌,最终只能泪眼汪汪地抬头去看夜诀,“你就不能不走吗?”
“要么我走,从此一拍两散,要么我们一起走,我们还在一起。”,夜诀冷声道,语气坚定到没有商量的余地,哪怕心里被他小猫似的眼神挠的痒痒的。
话虽然说的霸气,但只有夜诀知道自己的身体绷的有多紧,心跳有多快,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天泽来一句要走就走别烦人。他在赌,赌自己在天泽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是……要是天泽不肯……他就死皮赖脸地留下来!
不就是换个地方住吗?他四处漂泊游荡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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