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坊间传言是多么的不可信。长廊其实也就只是一条不到三米宽,但是绵延了五六十米。不长的距离,在夕阳的照耀下红砖绿瓦倒也熠熠生辉,长廊两旁有长椅供人休息,老人们捧着搪瓷杯喝着茶,时不时和旁边人聊聊天。夕阳下安详的老人们像一幅不为人知的画卷,展开平铺在邢建眼前。
似乎很多年以前,那时还叫做初南县的C城每到夕阳西下之时便会有很多人,不乏青年和小孩,和老人们聚在这里——那时的河边,聊聊今天的新鲜事,说说谁家的小孩不听话去爬树从上面一不小心摔了下来,说谁家的养的鸭子跳进了隔壁的猪棚。小孩子嘴里吃着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摘来的山拐枣,青年们吹嘘着自己这天干了多少农活以惹起姑娘们关注,老人们则是想现在一般,滋溜滋溜的喝着大碗里的茶水笑着看着他们。那条清澈的河流把这样的景象,每一天每一日都看在眼里。
可是现在,独独只看见这些老人,独独只见还是干涸的湾塘河。邢建心里一时间百感交集。
“湾塘河水清又清,几颗石子扔下去,惊起鱼儿看不清……”是一位老人在哼唱着,老人似乎是发现有个小伙子在盯着自己看,裂开了嘴露出了嘴里仅剩的几颗牙齿,笑道:“这儿歌的词我也记不清了,当初我还是只有那么一点的时候学会唱的。”老人唱得说得都是极慢。
邢建笑笑正打算开口,但是旁边的另一位老人接过话头说道:“现在的娃娃都不知道这些了,他们都听那个周什么轮。”
“只是这湾塘河……唉……”老人叹了一口气。
“听说等开春了,上游水库开闸这河也回来了。”不知道是谁接了这么一口。
老人的视线越过栏杆:“可是……那是的湾塘河,还是过去的那条河了吗……”
听到这句有些耳熟的话让邢建若有所思,但是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接起,是以前警校的学长。学长比邢建高了一届,毕业之后留校负责的是归档工作,邢建工作以后两人倒是时常有联系。
“听说最近你们C城的案子很多啊。”电话那边的人声音还是一样的爽朗。
邢建一边带着微笑和学长大致说了一下之前案件的内容,一边慢慢的沿着长廊走了下去。
“对了。你一直提到的那个唐弯,感觉挺有意思的。”
“嗯,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