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Y有种啊?”虎儿瞅着自己衣服上那一大块脚印,笑了,勾手道:“我们出去单挑!”单挑这个词还是王教他的,王偶尔会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他觉得蛮有意思的,就记在心里了,现在可以拿出来用了。
虽然不知道单挑什么意思,但猜都
能猜到是打架的意思了,于是,我们的白银同志,一昂头,傲气道:“走,外面有条小巷子,我不把你打趴,就不叫白银,啊,不,不叫伍佰。”
“走,伍佰同志,谁怕你?”虎儿气势汹汹地跟着季伍佰小孩走了。
“…”离秋被俩人一系列的对话及后续发展给唬愣住了,忘了跟重年反抗的事儿,就呆呆地看着走远的那俩个家伙,问道:“这,就打起来了?”
“那谁!余下的房间你们自己处理!”重年回头嘱咐沉默不语,眼睛都快闭起来的景墨一声,就拉着离秋向房间走去,趁现在,把人给拉进房间才是对的。
景墨打了个哈欠,斜撇了眼掌柜的,扔下银子,抓起钥匙就往客房里走去,好困啊……
“离秋!生气了?”重年坐在软榻上,望着那个自进房后就不曾言语的人,略带委屈道,心里却笑翻了,真是可爱啊,跟个小孩似得闹别扭,好想摸摸他的头啊。
“离秋!醉香阁的清酒当真清醇无比,有机会我带上那么一壶去找你吧,你若喝了,定是会爱上那酒的。”
“离秋…”
重年想着什么说什么,取笑虎儿误把男孩当女孩,贸贸然告白被打;说天上太上老君撺掇玉帝到广寒宫会佳人,被皇母娘娘逐下凡间历经一世苦难…
离秋看似漠然的听着,连个回应的表情也没有,但重年就是知道,这个小孩儿其实支起耳朵认真的听着自己闲磕牙呢,看他不时露出惊奇,疑惑的神情就知道了,小样,还以为自己看不出来他很感兴趣?
重年轻笑出声,刚想调侃他,离秋却突然站起,轻巧地跃出窗户,消失在月色中。
“离秋…你倒是听我讲完啊…真是个不可爱的人…”重年托着腮看着那一抹红色消失在眼中,微微笑了,随即卧床淡淡睡去。
哎,明明不能离开自己多远还要跳到窗外,何必呢?想必离秋此刻定然是坐在屋顶上暗自恼怒吧?
重年果然没有猜错,离秋此时正坐在屋顶上兀自生气着,那张平日里逗趣不正经的容颜带上了些微的恼怒及淡淡的嫣红,想必是气的,只是气什么没人知道,可能他本人都不清楚吧?
夜里竟下起了蒙蒙细雨,重年从梦中幽幽转醒,转身摸索,没有感受到那具略带冰凉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