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痴痴地笑了两声,笑意从唇角爬上眉梢。
翌日五点四十五,天才蒙蒙亮,楼前厚厚的积雪上已经有断断续续的几个脚印,从脚印上很难推理出一个人怎么行走的轨迹前后间隔有两米。
季浔和顾临玦都裹得严严实实,羽绒服外头套着冬季校服,季浔帮顾临玦圈上围巾,戴上耳罩,又从宽大的口袋里掏出厚实防水的手套帮顾临玦套上。
“你一会儿躲我后面,别被他们砸到。”季浔套完手套,抬眼满意地端详了一下自己的奇迹玦玦,围巾裹住了半张脸,留出一双眼睛懵懵懂懂的盯着自己,“还觉得冷吗?”
“不冷了。”顾临玦想把围巾拽下来一点,可惜手上的手套把四个指头裹得紧紧的,他往后仰起头示意季浔,“有点闷,拽一下。”
顾临玦昨天夜里忘了关窗户,早上来找季浔的时候就有点鼻塞畏寒,正所谓雪前暖雪后寒,原本季浔想一身轻好灵活的在cao场上打雪仗,现在把过冬的家底都翻出来了,全面武装受凉了的顾临玦。
季浔指间勾着顾临玦围巾上围往下拉了一点,指关节蹭过他的唇,捂在羊毛围巾里,温润的呼吸将唇蒸腾的软软润润的,季浔没忍住埋头亲了一口,拍拍顾临玦的背,满是笑意的说:“走了。”
“你别大庭广众的突然亲我。”顾临玦用手背揩了揩被亲的唇瓣,“我没准备。”
两个人选了个小道走,那里的积雪如同被子整齐而无暇的盖在地上,季浔在雪路上留下了第一个脚印,他身材高挑,穿着羽绒服也不会显得臃肿,带着帽子的背影看着着实可靠,他站在雪上,闻言转头,“需要提前打报告吗?”
“也不是这个意思。”顾临玦想了一下季浔每次亲自己之前还要喊一声报告,有点囧,“你可以告诉我一声,比如说...”
他话音未落,季浔接上,“比如说,我现在可以亲你吗,这里没人。”
“......”两个人站在小巷中间,前后无人,只有一棵歪脖子树顽强的生长在边上,横插在外墙与楼的中间,“好,好吧,早上最后一次。”
没有等季浔动作,顾临玦往前一步,隔着围巾亲了季浔一口,季浔没有碰到柔软的嘴唇,只吃了满嘴的毛。
“就这?”季浔疑惑,自己早上的最后一吻是吻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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