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远,用力推开顾父,怒目而视:“你还要打儿子!你这个爸爸有没有责任,你凭什么打他!”
顾父被推得一个踉跄,甩甩手背过身子,掏出烟点了两次火苗都没有对准烟头,“你就没有教好他!我打他让他清醒清醒!想想自己丢不丢人!”
一个唱白脸一个□□脸,徐惠重新找到了一种“弱势”的感觉,她面容憔悴,头发散乱,一边流泪一边抱住顾临玦,将他按在自己怀里,“玦玦,你能不能听mama的话?不要倔了,你一直是最懂事的孩子,对吗?”
一片狼藉。
家里、家里人都如此。
顾临玦安静了三天,等待徐惠心平气和地和他谈谈,可他mama不想和他聊聊,只不过换了个壳子软硬兼施来逼自己就范。
“妈。”好久没有说话,顾临玦的声音干涸而沙哑,他咳嗽两声,“同性恋有什么错呢?我做错什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