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天上下刀子,不然月考不改不变。”
除了个别学霸还有更极个别的学神,多数学生最讨厌的自然就是考试了。
田学谦皱眉:“嗷什么嗷嗷什么嗷?嗷就不用考了吗?你们要感到幸福知不知道,这是高二的第一场月考,内容都基础着呢——越往后越难,到了高三,你们每个月要考的可就是高中三年的全部内容了。”
这种“今天你挨一刀子要感到幸福因为明天你要挨三刀”性质的安抚并没有真正安慰到学生们。
田学谦倒也不指望他们真能欢欣鼓舞迎接考试,又在怨声载道里强调了几则考试前的老生常谈后,他的视线在教室里飘了飘,然后落到靠窗的最角落。
两张都是单人桌。
倒二排的少年在桌后坐得笔直,脱了校服外套后露出来的白衬衫的每一条弧度都透着干净阳光的味道。
再往后一张桌,今天的某人难得没在睡觉——也可能还在酝酿睡意——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是盯着前面坐着的少年的后脑勺酝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