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那三千块钱可以用来给儿子看病,他们家说什么也不能考虑去哪劳什子的南隅,虽说那三十多元的工资仅能勉强温饱,如果不弄那半晌多的小片开荒,这个家都活不了了,那两家作孽的人家,本来开荒了一晌多的地,生生被那两家给霸占了八亩多,那可是寂然一镐一镐刨出来的。虽说那两家人家也没得到好:一家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大人孩子都去了,另一家在正月十五元宵节的时候放炮竹把自家新盖的瓦房弄失火了。以前夏梨每每提及那两家都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听说两家人出事之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只说:“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昕昕,醒醒啊,别睡了妈给你包饺子吃……”夏梨絮絮叨叨的一如既往的和床上躺着的儿子说些家中的大事小情。他就觉得经常和儿子说话,说不定哪会儿儿子就醒过来了呢。
一年来为了给孩子治病,把积蓄都花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是借钱都没地方借去,不然,怎么的也得让孩子住院治疗,哪能在家里干挺着呢!可是没办法呀,现在别说借钱,就是别人家借自己的钱都要不上来。虽说夏梨嘴上说要去哥哥姐姐家去借钱,但也知道没戏!其实夏梨瞒着丈夫去了几次二姐家去要钱,没错不是借而是往回要钱,但都一分都没有要回来,还惹了一肚子的气。夏梨的结婚聘礼五百块都被娘家人花掉了,这一花就十多年,其中二姐家就花了二百,剩下的都被夏梨的父母亲借去给两个儿子买了两台缝纫机。
现在两方亲戚一听说要借钱,都躲得老远,甚至还劝苏妈妈苏爸爸别治了,孩子再要一个就是,况且你们家不是还有三个呢吗?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现在苏妈妈苏爸爸憋着一口气,等再过阶段地里的粮食卖了,就领着儿子去燕京的医院看病去,大地方的医院设施先进一定要把儿子治好了,给他们瞧瞧!
为儿子活动活动身体后就去菜园里挖土豆了,毕竟这个家还得过下去不是?!
在苏爸爸苏妈妈走后不久,原本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的小人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
苏宴昕一会清醒一会迷糊,不知身在何处。偶尔有点意识了,只感觉身子像是被千金重的石头压着,别说活动手脚,就是眼皮子都动不了一下。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模糊之间,他能感觉到身边有人来来往往,说着含糊不清的字句,每个字都听得明白,但是大脑却反应不过来。有人抱着他身子或是在身上轻轻的按摩,也曾试图灌些汤水什么的喂给他喝。
苏宴昕其实很想自己动动手指什么的反应一下,但实在力不从心,好似身处梦境之中,很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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