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的和老人擦肩而过,老人的钱轻松的走进男人的钱包,余温想起了那日自己的行为,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
“几点了。”杨帆问。
“不知道。”
“咱们去哪里?”
沉默,除了沉默,好像也没有更好回答。两个人啃着煎饼果子,坐在天桥上,看着桥下的车水马龙,恨不得马上开学,要是开学,就可以住在宿舍了。
街头有发的广告纸,是一家纺织厂招工,管吃管住,工资也不错。他们想都没想就站了起来,扛着麻袋坐着车来到郊区,已经晚上九点了,厂子关门了,余温和杨帆坐在门口,被蚊子咬的透透的。
第二天早上,余温拍了拍睡在身边的杨帆,叫醒他,和他走进工厂,从他们走进工厂的那一刻,他们就不在是十五岁和十七岁的小孩,而是十八岁的成年人,他们的胸牌是别人的名字,这里有的是身份证,就是缺来干活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