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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这样了,都还没有失去对方,实在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杨帆躺在余温腿上,抬头望向余温,大家都变温柔许多了。
“定个规矩,以后无论怎么样,都要说出来,哪怕打一架也行,别这么矫情,见不着面说不上话的。”
“行,知道自己错了就行。”杨帆摸了摸余温的脸。
余温把脸抽走,“我说的就是你,矫情。”
“对啊,说的就是你。”
丁盛的离开让余温陷入了对同性群体存在的沉思。二十年前,在嘈杂混乱的讲堂里,杨帆不安的来回挪动,发誓会找到同类,下一秒回头就撞上丁盛躲避的目光,就那一瞬间,杨帆恨不得跳动起来,丁盛游离脆弱的目光时不时瞟向杨帆,杨帆大胆的盯住他,想结识这个同类,可丁盛并不是这个想法,他想结识的不是朋友,而是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