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层楼,门也不锁,推门就能进,院子里栽了两根比葱还粗点的树苗,估计能结果时,牙也啃不动了,院子里有书桌台,乱七八糟堆放着书,屋内没有沙发,堂屋里的桌子上放着一台笔记本,没有方向的摆着一张折叠床,其余的屋子空荡荡的,说话貌似还有回音。
“怪不得不锁门啊,里面除了这个电灯泡也没有值钱的了。”余温说着打开院子里的灯。
“瞎说,我这一桌子书个顶个的值钱。”朋友喝醉了,坐在院子的摇椅上摇晃。
“我给你收着,今晚要是下雨了,不就淋了。”余温说着收拾书本,谁知书本底下还有个砚台,一旁还有没有拧紧盖的墨汁,桌子瞬间被墨汁铺满,书本都染上墨。
“别弄了,搁这儿吧,明儿一早我弄。”朋友躺在摇椅上,看样子这一路走来,头脑清醒不少,腿搁地上用力,自己晃动摇椅,“你怎么不回去当记者了,从战场回来,随便写点什么都能卖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