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胖说巷子里的小男生都不敢跟她玩儿了,隔壁街有个不信邪,后来被麦子赢光了弹珠还欠了一堆,哭着回去的。”
谢呈不声不响走过去,把书包往石桌子上一甩,宣禾就笑:“哎哟小祖宗,你扔炸/药包呢这马上要英勇就义的表情?”
又招招手:“周周来。”
“今天不酿酒吗哥?”周讲于也走过去。
宣禾点点头:“堆酵池里了,暂时没什么事儿。”
听他们俩随意扯了几句,谢呈心里的火气散得差不多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是一跟周讲于讲话就火大。
没一会儿他平静下来,拿过挂历帮着裁边。
宣禾跟周讲于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书包了一半,突然有人敲敲院门:“打酒。”
谢呈抬头,看到耿川站在院门口:“耿川哥。”
九月一号,大晴,天空比盛夏的时候要高,好像光线也变得松散了些,葡萄架下的白亮被叶子切得零碎。
宣禾坐在斑驳影里折纸,并不抬头看耿川。
他的侧脸很平静,但跟谢呈见过的其他人的平静都不一样,就好像宣禾坐在哪里,哪里就自成一国。
旁边周讲于叮嘱了一句什么,谢呈没听他的,下刀正好纸没裁好,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耿川坐到桌边,宣禾才抬眼瞅他一下:“又跟谁打架了?”
“没打。”耿川笑眯眯地应。
宣禾下巴轻轻一抬,眼睛在光照下半眯着。
耿川摸摸那条疤:“半夜睡迷糊了去放水,磕水池边了。”
宣禾把手里的书一推,站起身来:“小呈跟周周饿不饿?我去给你们煮点面条。”
耿川坐着看两个小的吵了一会儿,也起身去了厨房。
“你就是笨你不承认!”周讲于骂谢呈。
谢呈反唇相讥:“你聪明,你最聪明了,不聪明怎么考第三呢?”
周讲于“切”了一声,还准备要反击,谢呈腾一下站起来。
周讲于抬头,手刀一亮摆了架势:“干嘛?要打架?”
“喝水。”谢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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