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呈弓着腰搂住人,抬头看了周讲于一眼。
周讲于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情。
“麦子乖,谁欺负你了告诉二哥。”谢呈一边哄一边问。
宣麦一直沉默着,任凭他们怎么问都不开口,但是抱着谢呈的手收得死紧,她踮着脚使劲吊着他脖子,指甲掐在他后颈子上,好像要陷进rou里去。
刚开始谢呈还觉得疼,到最后都麻了。
一直到宣禾回到家,两个人也没从宣麦那里问出什么来。
宣麦今年刚八岁,看上去就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但是谢呈常常觉得她心里想很多事情,远远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活泼。
甚至都不像是个孩子。
宣禾看到宣麦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神色还是如常,反而在安慰周讲于和谢呈:“没关系,小孩子嘛,打打闹闹正常的。就跟你俩一样。”
他叮嘱了谢呈几句,转头去牵宣麦:“麦子跟哥去草楼。”
谢呈的爸是个泥水匠,常年在外做工,他mama宣芳玲就算在家也是几头忙,河边集市上的酒铺子要管,酒厂要开,还有河边的一亩田种着,就算请了老谢帮工还是没什么闲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