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知道。”
挥手告别过去的骆安淮怎么知道,留在过去走不出来的骆安淮又怎么知道?
所以他这样说道:“你说对了,这就是我编的。我根本不知道。”
他说完这句话就大步离开,然后有克林特恩握住他的胳膊把他拦住。
“安淮,我们马上要训练了,你现在这么走了,不符合纪律。”
“克林特恩,”他看向他的眼睛,然后叫他的名字,“这只不过是军训而已,你们怎么会把它真的当军营?”
不知道为什么,克林特恩从他平静的眸子中看出了些悲哀来,那些悲哀太重,坠得连他都疼痛。
最后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结果,不过是一次连争吵都算不上的小小的观点不一,没有什么挂在心上的必要,至少其他的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