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不是吧,秦南岳,你这又是犯什么神经病。人家小孩摆明了不想跟你接触。」
「谁说的,他对我是特殊的。」秦南岳目光还停留在骆安淮的背影上,「你没看到吗?他只对我一个人有洁癖。」
「得勒,这人啊,要是贱起来,果然谁都比不过。」
——“行了,大家训练的都挺好的,我们休息休息。”秦南岳这句话一说完,便是一阵压抑着的欢呼,各自找到地方坐下,拿着水喝。
有人就开口,“教官,我们可以问你问题吗?”
秦南岳揪了一根草玩,一边玩一边说,“可以啊,能回答的我都会回答。”
这句话一出来底下瞬间更热闹了,毕竟少年人对于军旅生活总是充满着遐想和好奇,所以各种关于训练机甲以及武器的提问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