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他现在一个人在喝闷酒。」
「不是。」
「?」凯尔斯科尔没有明白对方这个“不是”的意思。
「他一个人喝酒,应该只是单纯的不想跟你们说话。」
「......」
凯尔斯科尔觉得自己好像有被伤害到,但是出于某种神圣的使命他还是继续跟秦南岳发消息。「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好歹还愿意跟我们说几句话敷衍一下我们,今天一句话都不说,肯定是心情不好。所以,你是不是又惹他了?」
「怎么就是我惹他了,说不定是你们惹他了。」
这一次凯尔斯科尔忍不住发了一个死亡微笑的表情,然后继续给他发消息,「你忘了,我们惹不动他,只有你惹得起来他。」
「行,反正你怎么说,都是我的错。这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