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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
徐以青躺着给自己老板回微信:
——我昨天试戏过了,能休息一天吗?
白凡几乎秒回:
——可以,休息两天吧。
徐以青:
——谢了白总。
白凡:
——有条件,找个时间去喝酒吧。
徐以青:
——有谁?
白凡:
——就我俩。
徐以青:
——行。
徐以青搓了搓脸,闭着眼侧躺着,枕头上全是陶函的气味,安心,踏实,他一辈子都不想起来。
窗帘被陶函拉着,透着一些外面的光,应该是个好天气。
徐以青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觉得对任何事情都有种疲惫和不积极的状态。
绝不是从自己落入低谷那一刻,应该是更早一些,或许是他第三次拿歌王的时候,或许是拍完某部戏长久的没有出戏,知晓抑郁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今往后,陷入的恶性循环。
他和他老板白凡曾经要求过给他放个长假,那年他事业如日中天,白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然不肯,还和他闹了几天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