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五分钟。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麻烦。”陶函扶着方向盘,把车在这冰天雪地里先预热。
“……”徐以青动了动睫毛,半晌道,“函函?”
“不然呢,除了我还有谁。”陶函侧身看他,手肘撑着方向盘,“有种喝多了别让我碰见啊。”
“对不起……”徐以青被安全带捆着,手迷迷糊糊想抓他,“……对不起……”
陶函一把握住,往位子上一放,手轻轻搓着他:“气死我了你……不开心的事情从来不和我说,还要我相信你,我怎么相信你。”
“对不起。”徐以青垂下头,把他手贴着自己额头,不停重复着同一句话。
“……没关系,行了吧。”陶函抱住他,手蹭了蹭他的脸,“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骂你……”
谁舍得骂他啊。
这傻逼。
酒店里宽敞,陶函帮徐以青胸口敞开了透气,又怕他难受。想了想也弄不动他洗澡,干脆把他搬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