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可能人生最大的阻碍就是床上这人了。”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陶函坐到对面沙发上喘口气,觉得和林汶聊天都不困了。
“某种意义上,徐老师和你挺像的……”林汶看看徐以青,“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靠实力走上高处……艺人都会因为工作被保护得和社会脱节,徐老师有时候单纯得不可思议,根本不像个天王。”
林汶手撑着头叹气:“徐以青以前因为够强大,所以他对所有事所有人都温柔又善良。”
陶函心里软了一块,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哽在喉头,上下不接。
“可能当年那些他给予善良的人,也是反过来唾骂他的人。”林汶无奈道,“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
“都凌晨了,你也折腾一天了,回去睡会吧。”陶函说,“白总还在隔壁呢,你去看看他?”
“他可安静了,不用理他。”林汶说,“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样。”陶函点点头。
“你明天还上课吗?你也早点休息啊,就睡这?”林汶说,“要不再给你开个房间吧,徐老师我来看着。”
“别别别。”陶函赶忙说,“我就睡这,我和院里请假了,明天找个老师代课没问题。他明天下午要去剧组吧?”
“嗯,白凡送他去。”林汶说着站起来对他挥挥手,“那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陶老师。”
“晚安。”陶函应了一声。
陶函洗完澡裹着浴袍,上床窝着徐以青,从后背抱着他,头埋在他背上。
徐以青的蝴蝶谷膈着他疼,他亲吻了两下,在黑暗里叹了口气。
隔天早晨,生物钟相当准点的陶函迷迷糊糊醒来,酒店的窗帘遮了光,里面黑得和晚上一样,一盏床头灯开着。陶函摸到了身侧,没人,还有点热,显然刚走。
他抬手看手机,早晨七点。
浴室传来了水声,徐以青肯定睡醒了去洗澡。陶函从床上坐起来,听见浴室的水声停止了。半晌,徐以青边擦头边裸身出来,他一抬头,看见陶函正看着他。
从他上身,看到下身。
“……函函。”徐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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