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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以青咳嗽两声,裹紧衣服,“或许是年纪大了不知道怎么谈恋爱。”
“能怎么谈啊。”白凡说,“大家该有的都有了,你说是你没钱吗?还是他没钱?又不是十几岁二十几岁艰苦奋斗时候,患难见真情的。要不给你们制造点小灾小难的?让感情牢固一下?”
徐以青蔫蔫地应了一声。
“你们出柜没?”
“出了,早出了。”
“柜都出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没灾没难了,非要给自己生活找点激情。”白凡说,“作。”
“你不作?”徐以青说。
“我也作。”白凡点头。
徐以青:“……”
……
翌日,陶函沉重地起了床,浑身没有力气。想想再让人给代一节课特别不好意思,只能找了个口罩戴着去上课。
陶函的课让所有老师都觉得神奇的是,他课上的学生都只会早到不会晚到。可能是觉得多看这位老师一眼多一点享受,或纯粹就是不想给他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总之,陶函踏着铃声进教室的时候,里面已经乌泱泱坐满了人。
陶函咳嗽了一声,说道:“今天感冒不舒服,话就少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