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
驰昊坐起身便喊来随从:“冬子,把澡盆抬进来,我要洗浴。”
很快,澡盆被抬进屋,加满热水后,驰昊让他们都出去,自己除去衣裤便坐入盆中,洗着洗着又想到梦里那人,意犹未尽,那人抓住自己那里乖巧地讨好他,俊俏的脸还带着纯真的稚气,驰昊伸手勾起他下巴,一双水盈盈泪汪汪的眼睛愣愣看着他。
“金逸中!”脱口而出。
驰昊差点从盆里跳起来,自己竟将那人的脸想成了金逸中的模样,怎么会这样!刚才又做梦了吗?似又不似。身子一颤,这才发现水已凉,连忙起身穿上衣服。
想见金逸中!再也压抑不住这个念头。
“郑大人,犬子尚未病愈,实在不方便见您,您贵人之躯若感染得病,我们实在担待不起啊。”
“什么,逸中病了,那我更要见他了。”
“郑大人啊,求您放过我儿吧,他年纪轻不懂事有得罪您之处,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他吧,
呜……老妇给您跪下了。”
“哎,这是干吗!逸中是我未来小舅子,我怎么会为难他,我只是来带他见见他姐姐。”
“啊!郑大人,求您千万别再带走吾儿,老朽的女儿已不在身边,现在只剩逸儿,求您放过我们一家吧。”
……
逸中耳朵贴着窗听了个仔细,是郑驰昊!心里腾然一阵惊喜,从床上蹦了下来。果然还是奈不住,这畜生真能忍,过了五天才来找我。逸中用手捋了捋头发,在镜前迅速梳妆一番,又堆出一脸倦容直接出了房门。
“爹、娘,让他进来吧。”
逸中说完便进了屋,瞧也不瞧驰昊一眼。
“这……”
驰昊见到逸中,心中涨起阵阵喜悦,不去管那两位发愣的老人,让两个随从守在门口,连忙跟着逸中进了屋内便将门掩上。
逸中一进屋就卧到床上背对着驰昊,心思却没停过:这畜生暴戾姿雎的性子难侍侯,先小心应付着,待引他上勾吸干他精气,看他能得意多久,敢打我!逸中暗自眼角一斜。
“你真的病了?”驰昊关切地问。
看着逸中令人爱怜的背影,驰昊心头一动,直接坐上逸中床头,顾不上礼仪,带着想碰触他肌肤的欲望用手轻捂上逸中的额头试体温。
“好象没病么。”驰昊笑着说,逸中那脸色红润透亮哪像有病。
逸中白了驰昊一眼,将一只手伸出,故意抬高让袖口往肩臂上滑,“病没病是看脉,哪个大夫是摸你额头的?”
白如香藕的胳膊,竟与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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