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几。”
“哈哈,驰昊哥还真厉害,那人如此大方,说拿我当朋友看,我若还把名字掖着藏着像话么,我便告诉他我叫远智。”
“什么,你还真说了,也不懂先报个假名字么?”
“我哪是虚情假意之人,当时萧秀也暗中拍了我的臀儿,啊,这萧秀也就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摸摸我的臀儿。”远智摇起扇笑了起来。
驰昊鼻子喷出笑来,“这时候了还有这心事,你也真是了得,萧秀人也开始学得精明了。”
“是啊,我的萧秀这两年人聪明了不少,我报完姓名,四皇子便从怀中拿出这扇子将它赠于我,他说手上没别的东西只有这把扇子能赠我,这扇子是一位德高的道长所赠,此扇不仅能辟邪,多扇几下还有提神醒脑之效,这扇子那么神我哪敢收,他硬要我收下,说我与他的情分足够接受这礼,我也就不再推辞,后来他叫来小二说先在这客栈住上几日,说是等个人,人来了他才能走。”
“等人?我看是等你爹吧,这四皇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故意把扇子赠你,还说这扇子这好那好的无非是让你多扇扇它,不忘在你爹面前提起有这么个人,这四皇子当时八成是落难了,这步棋他行得好险,不过也足见他的胆识和魄力。”
“驰昊哥,你好神呐,我爹和你说的一样,我一回去就和我爹提了这事,我爹一听这名字又看看扇子,扇子虽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但听说是个道长所赠他说这人定是四皇子了。”
“你爹如何看出?”
“这四皇子是皇后所出,年幼时生了场大病以为无治,皇后信道请来位道长看有无办法,道长看后说若请四皇子在道观中清心养病或许有救,以后如何得看天意,于是四皇子在道观中呆了五年,没想到病竟痊愈又回到皇宫,他对道士自然有份感情,我爹说早闻四皇子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如今看来确无虚传,我爹带我当夜赶到银州那家客栈,四皇子头一句话便激动地快哭了——朴将军你可算来了!本来年纪也不比我们大,那两眼水水的样子倒叫人心疼极了。我倒奇怪,若不是听我爹分析,我差点以为我爹和他早约好在此见面,他怎如此料事如神?”
远智喝了口茶接着说:“我爹问他怎落到此处,他说暗中奉旨来办事,谁知路上竟遭人追杀,跟在身边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他一人,身上能证明身份的信物都掉了找官府也没用,没人识得他,且西北这儿还有叛军乱得很不敢随便信人,追杀他的人恐怕还在找他,他身上剩的碎银也不多,正一筹莫展,一路躲躲藏藏行了三天路来到银州,后来发现连银子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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