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早已飘到别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紧攥的纸本被悄然沙化流下归于他的身体,一切就像没发生过般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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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清晨,艾迪对着浴室镜子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脊背,好像有针孔的痕迹,眨眼再看,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
“怎么了。”咬着雪茄的男人披着浴袍倚在浴室的门口,眼神冷冽,问出的话语也显得生硬。
“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在看见克洛克达尔的第一秒,直觉使她瞒下了原有的疑问。
微妙的气氛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又变得平和起来。
“是吗…”他闭起眼似乎舒了口气,轻轻的,谁也没有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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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软禁了,侍卫阻拦她的外出,说是克洛克达尔的指示。艾迪打晕侍卫溜出去,不是什么大事,她只是想飞去王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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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有趣的事情,一只会讲话的超大隼鸟,拒绝了他的落地请求,也来不及再说什么,她得在晚饭前回到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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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迟了,当她刚踏入巴洛克工作室黑漆漆的大堂,墙上的油灯骤然亮起,幽幽的泛着火光,办公桌坐着的身形更加清晰具体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坐在桌前,神色隐在暗处看得不甚清晰,她走近到他身旁瞧见烟灰缸内插满了雪茄烟蒂,密密麻麻的排布让她变得有些紧张与焦虑。
“去哪里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磁性,好像也没有很生气的样子,艾迪把提起的心塞回胸膛。
“在外面逛逛。”她没有办法解释,如何一天内在雨宴和王都中来回,索性假装散步好了。
“是什么让你认为我这么好糊弄的。”克洛克达尔的身体前倾,阴霾的神色在火光下暴露无遗,紧皱的眉峰和鼓起的咬肌聚齐后是极怒到横截伤疤都微微颤抖的硬朗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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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性事,他毫不收敛自己锐利的金钩与力量,堪称狂暴的cao弄,她像在与刚出闸的猛兽性交,但是奇怪的是,明明是那么粗暴的举动,加上被金钩刮出血,非但没有痛感,高潮却像巨浪般打来,她还没等到在体内的巨刃射出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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