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吃什么,超市是不是又有了新鲜的鱼柳卖,手肘上多了一块淤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的。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苏长安都觉得,这是他和白墨最平淡也最舒服的日子,他对白墨没有任何的期待,白墨对他隐秘的感情一无所知。
这一天,轮值结束还不到两点,苏长安突发奇想,想去酒吧喝一杯。自从成为猎人,苏长安的生活就几乎封闭了,轮值、训练,除了偶尔去附近的卖场买食材,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别墅。
刚刚成为猎人的时候是不敢,他现在对于蚀虫就如同一个开了缝的臭鸡蛋,他晚上压根不敢出门,连白天出门都战战兢兢。后来是没时间,训练太多;到现在,苏长安对于白天外出已经非常淡定,而对于晚上出门,只要是他亲自轮值,确认了区域内已经干净了以后,也知道没有什么问题,他之所以依然很少外出,完全是懒得,工作休息张弛有度,他现在宅得非常心安理得。
而在他还不是一个猎人而只是一个小记者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去酒吧里喝喝小酒,和朋友们聚聚。
软磨硬泡了一会儿之后,白墨被成功拉下马。两个人从巡逻点的停车场搞了辆低调的大众车公车私用,开到了丰城最有名的一个清吧。
选择清吧,是因为这里多少还安静些,苏长安知道白墨不喜欢太吵闹的地方。
不愧是丰城最好的酒吧,幽暗而时隐时现地灯光颇有品位,舞台上歌手唱着悠扬的蓝调,坐在大厅的客人大多小声交谈,没有高声喧哗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略带脂粉味儿的酒香。
苏长安深深地吸了口气,扯了扯白墨的胳膊,压低声音却无比兴奋地说:“生活就应该这样!!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我赚那么多钱干嘛,就是应该来享受嘛!”
白墨斜眼横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苏长安拉着白墨来到吧台边,要了两杯百利甜酒,这种酒度数挺高,但是入口就像饮料一般甜蜜,平时不太喝酒的人喝着也不会不舒服。苏长安兴高采烈地催着白墨喝酒,一边得瑟自己是多么多么会享受生活。
可是没过多久,苏长安就乐不起来了。
舞台上的女舞者和着音乐跳起了舒缓地舞蹈,高开叉的裙子边沿露出玉一样的大腿,苏长安倒是没觉得什么,但是看到白墨专注地眼神,苏长安不淡定了。
过了一会儿,一位披肩卷发,高挑却有一张娃娃脸的美女走到白墨的身边坐下,非常自然地开始和白墨搭讪,白墨本来就不善言辞,三两句后让美女没了话题,美女也不恼,笑了笑走开了,可是下一秒,侍者就送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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