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同样的速率,避开了漩涡边沿致命的光刃,反而贴着光刃,一边旋转一边向中间逼。
白墨眉头紧锁,将力量凝在右手,七杀的漩涡又扩大了一些,旋转的速度也发生了改变。随着漩涡变化,几头来不及反应的蚀虫被绞入其中,迅速变成了一滩碎屑,然而,很快剩下的蚀虫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适应了七杀漩涡的改变,调整了步调,又向白墨压了过来。
我草泥马,二级蚀虫是要逆天吗?!
苏长安又惊又怒,马上觉得不对劲,似乎是有感应似的,他抬起头向别墅上方看去。
果然,那头该死的蚀兽就端庄地站在高处,通身带着柔和到几乎称得上是圣洁的白光,静静地看着地面上的战斗。
无论怎么看,蚀兽都那样的美丽,即便脑补一万遍它很邪恶很邪恶很邪恶,还是觉得它纯洁高贵。
而如今,苏长安抬起头看着那美丽、纯洁、高贵的蚀兽,安静地发动强悍锐利的杀机,忽然觉得,也许猎人们从来都不了解那个他们自以为了解的暗面。
那个暗面确实可以很直接,丑陋凶残,弱肉强食,但是同时,那个暗面同样可以表里不一,最狠毒的,永远是最漂亮的那一个。
苏长安和白墨之间的距离,还不到十米。从与白墨搭档战斗至今,这是苏长安和他距离最近的一次,然而,饶是这么近的距离,有两层蚀兽阻隔,也显得格外遥远。
白墨勉力支撑,不时改变着七杀的漩涡形态,绞杀几头反应慢的蚀虫,虽说没有办法给蚀虫多大伤害,但是好歹蚀虫近不了身。但是苏长安这边,则越来越险象环生。
三十头二级蚀虫,放在平时轮值里还不够白墨塞牙缝的,但是今天却生生逼的苏长安没地方躲。三十头蚀虫分出了十头左右围着白墨不停旋转,却有近二十头蚀虫节节逼着苏长安。
这不科学,蚀虫是最容易被猎人的气息吸引的,如今七杀熠熠生辉,简直是一个美味大厨房,那些蚀虫没有蜂拥而上,反而一大半都在逼着一个虽然也很好吃但是远没有那么诱人的眼,这算是什么情况。
被逼的狠了,苏长安越打越准,但是一颗子弹,能给他争取的不过是一头蚀虫的一分半钟,他现在无处可躲,白墨又没法支援,只要手中贪狼的这两匣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