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才仿佛发现自己在流泪,他几乎有些惊奇的抹了一把脸,抹下了满手的水迹。
白墨突然笑了,他抬起头,伸出湿漉漉的手给穆升看:“穆升你看,我骗不了自己。我错了,我做错了,我不应该要那么多,我现在都不要了,我真的做错了。我很想他,我终于能承认了。我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听到,我知错了,我想他。”
白墨低下头,终于把脸埋在手掌里,泣不成声。
然而,这一瞬间白墨的泪水,并非只有穆升窥视。穆升的办公室门外,文偃双拳紧握面色惨白。而在时差8个小时的地球另一端,苏长安突然在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的枕头被泪水浸湿,空气里尽是潮湿的水汽,他胡乱在冰凉的枕巾上抹了一把脸,蜷起身子,一边哽咽着,一边轻轻笑了。
106求而不得
那之后;白墨什么都没有再说;和往常一样生活一样出任务;对待文偃也和往常一样从不正视一眼;但是文偃知道;有很多东西都不同了。
穆升再也没有找过白墨,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文偃却没有收到HCF赛前需要填写的表格,他和白墨的护照和机票也迟迟没有送过来。
开始几天,文偃还能耐着性子等待,强忍着各种猜测,装作若无其事;仍然积极训练;碰到同样在做赛前准备的秦越和李晏,还要装模作样的相互鼓励。碰到白墨,依然表现的克制乖巧。
但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收到赛程安排,没有人通知集合地点,文偃唯一拿到的,是下个月的轮值表,他和白墨的名字还赫然在上,甚至要帮李晏和秦越代班。
十天之后,秦越和李晏启程前往莫斯科,文偃终于忍到了极限。
“你去哪了?”白墨从外面回来,一进房间,就看到文偃坐在他的沙发上。
白墨脸色一变,走过去一把拽起他:“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
文偃被他拽的一个踉跄,不怒反笑:“谁稀罕进你的房间?不就是一间和苏长安同居的房子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滚出去。”白墨简短地说,然后到浴室去拿了一块毛巾出来,开始仔细地擦文偃坐过的沙发垫。
文偃气得手发抖,其实进来之前,他告诉过自己要好好求白墨,不要发脾气的,但是白墨就是有本事让他怒从心起:“我最后求你一遍,求你去参加HCF。”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跑到我的房间来撒野?”白墨淡淡的说:“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不会去的。”
半晌沉默,白墨低着头只管做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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