躇不前。
自由奔放是他一直都追寻的生活态度,可他却用了一种异常卑微的方式满足自己的欲望。唾弃吧!然后在这种自厌中沉沦。
默许别人的手指进入自己从未深入过的地方,温暖而紧致的甬道感受到一种另类的触感。肠道与手指的相连,让他分不清自己是他人手指的延伸物,还是和手指一体的躯体是他肠道的衍生物。
神经末稍的触感有时是具有欺骗性的,无限放大异物的不适感,却又因为快感,而无限缩小带来欢愉的器物,随后引来的不满足。
手指进得艰深,抹了些他不久前喷射的液体。一根,两根,三根,就连他自己都惊讶它的容量。随后是某个灼热的器物进入,它先是如蛇信一般,在洞口周围探视,又如像兔子般小心翼翼地探入洞穴,既而如猛龙,捣得他支离破碎。
他的腰腹被一双手掌禁锢,双腿已无力气攀附,双手在黑暗中胡乱地挥舞。如同套上脚链的鸟,任他如何扑腾,也无法高飞。
节奏稍强,他已凌乱,出声哀求,语气里带着哭腔。而此时的林莫离却异常地陌生,异常地可怕,不顾他的哀求,微微拔出,却又狠狠地进入。
待擦到敏感点,武子陵早已“咦咦呀呀”地乱叫,不知是痛得还是爽得。如此数次,武子陵精力不济,精元尽泄。而林莫离的那根却还是壮如铁,和着肠液,在甬道里打着泡沫,噗噗直响。
直到林莫离也射了,两人拥在一起,享受了一刻性事后的宁静。
说起来男人还真是某种简单的动物,郁悒的心情得到适当的发泄就能得到缓解,有时是一杯酒,有时是与人狠狠地干上一架,有时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或者是一场烂醉。事情虽没得到解决,却能以某种方式暂时忘却,也算是逃避现实。
石洞里无水,刚刚在生理上得到快感的两人,为如何清理感到头痛。好在没过多久有人把铁门打开,带他们穿过曲折的山腹小道,来到池水边清洗,种种迹象让武子陵有理由相信那些白衣人都知道他们之前做了什么好事。
他有些不好意思,忍着不适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清理着。清理完毕换上简单干净的棉布衣服,又由白衣人把他们领到了山腹内的某个房间。
房间空间不大,却有三层楼那么高。墙壁边都立着处上天花板的巨大书柜,书柜里是整排整排的书。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原木书桌,和巨大的书柜比较起来,书桌矮小,如同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书桌上放着散发橘黄色灯光煤油灯,煤油灯的后面坐着一个底矮的老头。
老头的头上还裹着纱布,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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