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亲人多了那么点儿难以言说的亲昵。
就连美食都失去了对龙八惯常的吸引力。敖峻看着他心不在焉地咬着点心,还时不时地停下来灿烂傻笑,只觉得心里莫名发堵,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龙八只吃了平时的一半多就不再吃了,他很大方地把剩下的都分给了敖峻,坐在桌旁捉着衣摆一脸痴相地发起呆来。敖峻身陷局中而不自知,但对他的一举一动乃至一个眼神的变化却十分敏感,再加上龙八也不是会掩饰的人,轻易地就知道他心里所想的定然和庄停雨有关。
敖峻勉强可以安慰自己的是,好歹他还愿意将吃食分享,这倒是件难得的事情。只是他仍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或者已经发生,敖峻拒绝深想下去,那本来美味的点心,吃在嘴里有些味同嚼蜡。
龙八可不管敖峻究竟是怎么个郁闷怎么个泛酸法来着。他此时就如同得了春雨淋浴之后新活荡漾的小桃树苗,心情欢畅雀跃得哪叫一个了不得。
最后还是龙八先发够了呆,决定找些话来和敖峻聊聊。他小心收敛却仍掩不住他试探的意图:“峻哥哥,你出去这几天,找到那个世子了么?他在哪儿?你有没有把他带回来。”昨天敖峻是一个人回来的,直到今天早上也没有见到什么淮世子的影子。
敖峻看了看他,心里莫名地就想到庄停雨也在找淮世子的下落,只怕龙八若不是见到大庄,只怕龙八还想不起这个人来,昨晚上那么长的时间,怎么就没有听到他问一句?
敖峻收住种咱想像,叹了口气,略带抱歉地道:“我去了之后才得知,这人上个月就已经得疫病死了。你被打那一下,只能算是白挨了。”他有些为难地想了想,想出个弥补讨好的法子,干巴巴地说笑道:“你要是气不过。我把他鬼魂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