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牵个小手送个秋波什么的都没有。龙八心想断袖就这么个断法?怕是不能吧?
龙八在他二人身侧潜了一阵,也听不大懂两人间的谈话内容,不由得大感无趣。他有心要回去,又想到自己和峻哥哥这情形按凡人的说法应该也叫做断袖,可他却连断袖到底怎么断都还不大清楚,这可不好。反正来都已经来了,龙八觉着本着求知的大无畏精神,怎么也得把这断袖弄个清楚明白再无疑惑。老庄这儿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妨再去瞧瞧别个。反正来都来了,不瞧白不瞧。
龙八从两人房间中退了出来,他化为龙形,依旧隐着身形在飞檐斗拱间四下晃悠。
时下已经到了秋冬交替的时节,风中凉意渐渐刺骨,无人再贪凉而将窗户大敝。
龙八在房檐上蛰伏了一阵,伸长了脖子左右四顾,却不能像当日一般瞧见许多新奇物事。他虽然是神兽,不惧凡间风雨,但这么黑灯瞎火的蜷缩在檐角吹冷风的滋味也不太好受。
龙八想了想,寻了一处看似卧室的房宇,前爪揭了瓦片,使法术将身子缩小,悄悄滑了下去。
正巧这房主也有客人,只见一清秀小厮陪着一名大汉,二人正搂在一处说话呢。
龙八甚喜,他窜上了房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身子盘踞起来,准备好好观摩学习这袖究竟是如何一个断法。
下面两人混然不知房中多了个看客,腻在一起说些心肝宝贝什么的,淫词浪语肉麻兮兮,说着说着,那客人便将手伸见小倌衣襟内摸来摸去,直摸得小倌面色潮红不胜娇羞,嗔怒着也去回摸那人胸膛。
如此摸来摸去直摸得两人都衣冠不整面红耳赤,呼呼直喘。两人皆□上涌,当下三下五出二扒光衣服搂在一处滚上床去,一时间春宵帐暖被翻红浪,嗯嗯啊啊地行哪鱼水之事。
龙八觉得摸来摸去这游戏倒也有趣,饶有兴致地看了前半段,看到后来两人滚上了床单,就觉得这不就是妖精打架么,自己也曾见过的,当下就有些失了兴趣。
莫要看不起帐中小倌出身风月,却也是自小就在某些技艺方面勤学苦练下过一番苦功的。正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便是该小倌平生绝学中最拿手的一项,此时不管是真爽还是假爽,嗯啊嗯嗯的叫得娇媚酥软悠长婉转荡气回肠,令闻者无一不骨头发痒腹下发热,平生出无数销魂淫邪的放荡念头。
龙八瞧见了妖精打架都还没觉得怎么着,却被这声音弄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起来,好似全身上下都有舒服却又说不出那儿不舒服一般。
那两人翻滚间打落了挂勾垂落了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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