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在那里买了两瓶水。就是买水的时候看见那个人的。是吧,老李?”他转头去问语文老师。
老李点点头,“那个男人从我们旁边走过去的,手里还拎着一个大纸盒。”他比划了一下大小,“比一般装蛋糕的盒子大一点儿。”
裴戎问他,“看清楚长相了吗?”
两个人想了想,一起摇头。
裴戎有些失望,“这人外表有什么特点?”
“没看清他的脸,”瘦一些的男人说:“他穿了一件连帽衫,挡着脸呢。胖瘦跟老李差不多,个头比我矮四到五公分的样子。”
老李在旁边补充,“胖瘦是差不多,但这人看上去要比我结实。就是那种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壮实。”
孟轲把这些都记了下来。
“还有别的什么特征吗?”裴戎问道:“走路的样子,肢体语言方面?”
“要说特征,”老李想了想,“从我们看见他开始,这人的左手就一直在摆弄一个打火机,不停地打开、阖上。看着好像有心事儿似的。”他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看上去特别神经质。因为这句话听起来比较主观了,不太适合讲给警察同志听。
裴戎心头一跳,“是打火机?你们看清楚了?”
两个男人一起点头,“打火机,金属外壳的,银色。细节就不清楚了。”
“后来我们俩上山的时候,看见这人坐在路边的椅子上休息,”老李说:“当时我们也没留意,就走过去了。”
另一个男人心有余悸地说:“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倒是闻到了一种怪味儿,有点儿腥。当时没多想,你们说,我当时闻到的不会就是人头的味儿吧?”
裴戎心说这谁知道啊,不过面上还是很有人情味地安慰他,“不一定,你别多想。那东西他肯定裹的挺严实的,不会让人随便就闻出味儿来。”
中年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但是听裴戎这么说,倒是放松了不少。
问不出更多有用的线索了,裴戎带着老李从相机里翻出来的无意中扫到嫌疑人的两张照片回局里去了。照片是从比较高的地方俯拍的,隔着深红浅红的一片枫叶能影影绰绰看见一个深色的人影。
专业相机,像素比监控录像清楚了不知多少倍。但仍然没有看到嫌疑人的脸。这让裴戎有点儿失望,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