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团结起来的力量还是很大的,最后刘荷香被赶出了南青镇。她想寻找点庇护,然而人人避他如蛇蝎。最后她想到了纪秀君,然而纪秀君以安胎为由,房门紧闭根本不见她。
纪秀君把肖折釉拉到身边,犹豫地问:“釉釉,你二婶的事情怎么那么巧败露了呢?总觉得是谁计划了这事儿……你可知道?”
“二婶的什么事儿败露了?”肖折釉歪着头,扮出八岁孩童的天真来装糊涂。
纪秀君哑然。
值得一提的是,刘屠户的媳妇儿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没过几天竟真的和离了。又过了俩月,她居然和王麻子成了亲。两个人的包子铺就摆在刘屠户的rou摊对面,时常你给我擦个汗,我给你递给水,没过几天就把刘屠户气病了。
安胎药和大补汤可不便宜,但是肖折釉执意没给纪秀君的安胎药停下来,她甚至不顾什么孝期,逼着纪秀君吃荤rou喝补汤。
等纪秀君的肚子八个月了,她的身子虽说比别的八个月孕妇瘦弱些,却比刚出事的时候好多了。
“嫂子,饭点前我回来做饭,你别下厨房。”肖折釉喊了一声,牵着陶陶往集市去。
之前当华服换来的钱银花得差不多了,肖折釉又背起了父兄留下的陶埙去集市里卖。这是最后一批陶埙了,肖折釉摸了摸,有点不舍得。
肖折釉不是个会叫卖的人。陶埙摆在身前,她拉着陶陶端端正正地坐在小杌子上,腰杆挺得笔直。来人问价了才会说话,完全不像个卖东西的样子。
所以一上午快过去了,也没怎么卖出去。
陶陶拉了拉肖折釉的袖子,瘪着嘴。
“陶陶饿了?”
陶陶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走,咱们回家。”肖折釉揉了揉他的头,收拾摆在地上的陶埙。
“姐!姐!嫂子摔了!好多……好多血!”肖折漆小跑着冲过来,脸色煞白。
肖折釉一怔,霎时全身发冷,熟悉的恐惧再次袭来。她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慌慌张张往家跑。
邻居大娘好心帮忙请了产婆,肖折釉气喘吁吁跑进院子里的时候就听见屋子里的喊声、劝声、哭声。
肖折釉双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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