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看一眼吧,至少叮嘱下人别乱。”
沈不覆默了默,问:“你确定要去?”
肖折釉努力笑了一下,点点头。
肖折釉走到门口的时候,沈不覆喊她:“折釉,若是不舒服立刻回来。”
“我晓得的。”肖折釉回望沈不覆一眼,提着裙子匆匆赶过去。
钱夫人是早产。她产期快近了,钱好多偏偏领了命要去打仗,她心里正不舒服,她的大儿子钱真多在院子里乱跑,她去拉钱真多的时候绊了一跤,肚子立刻疼得受不了,眼看就要生了。
肖折釉赶过去的时候,产婆已经请来了。正在屋里忙着给钱夫人接生。
肖折釉听着里面钱夫人的哭嚎声和产婆的吆喝声,她站在那儿,竟是有些挪不开步子。手中的帕子落了地,肖折釉愣了一下,才发觉自己的手在发抖。她深吸一口气,蹲下去将手帕捡起来,努力攥紧。
她再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往前走了两步,拉着一个小丫鬟,问:“钱夫人如何了?”
军中哪里有丫鬟?不过是袁顷悍在时,袁府中的用人。沈不覆来到这里以后,也没有将府中原本的下人赶走。小丫鬟不认识肖折釉,但是见肖折釉穿戴知道是个尊贵的夫人,急忙说:“回夫人的话,钱夫人大出血,流了好多好多的血,产婆正在想法子呢!”
“请大夫了吗?”肖折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