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你要不要脸!”漆漆嫌恶地白了他一眼,“师延煜,你就是个斯文败类。人前像模像样翩翩公子的样儿,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我当初是一时眼瞎!被你的臭皮囊给骗了!”
“哈哈哈……肖折漆,你这是在夸我长得好?”师延煜摊了摊手,笑意盈盈,“肖折漆,你承认了。甭管为了什么,反正你承认了。”
漆漆看不惯他这个得意的样子,刚要再说话,院子里忽然来了好多城中热心的妇人,这些妇人涌进屋子里,一句接着一句道喜,借着吉时将至的缘由,匆匆给漆漆盘了发,然后把拉了出去。
“夫人呦,可别误了时辰,这红盖头赶紧蒙上去!”
“虽然是在府里出嫁,再嫁回来,可是这章程不能少了,这花轿怎么都得绕城中大路风风光光走上一遍!”
“夫人您身子弱,若是不舒服可得赶紧说。来来来,我扶着您。”
师延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漆漆被这群妇人簇拥着拉了出去。师延煜心里那股火发不出来,他原地转了一圈,忽然抬起拳头砸上身边的墙。他不由皱眉,吃痛地甩了甩手腕。
他突然就消了气,追出去,把刚被那群妇人塞进花轿的漆漆拉了出来,说:“行了,空轿子绕城就行了,回家去!别吹风。”
一众都傻了眼,还有这样的?空花轿吹吹打打绕城一圈?众人再看向消瘦的漆漆,慢慢明白过来,漆漆仍在月子里,师延煜这是心疼她吹风啊!
漆漆掀开红盖头,惊讶地望着师延煜,问:“真不用坐花轿啦?”
“不是说了不能吹风!”师延煜皱眉,“把脸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