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了句客套话,心中却想:既然他不想看到自己,那走人便是,只恐怕公子要难过一阵……
“哦呀,不如答应我个事可好?”
“道长请讲。”都做好了要被景其刁难的心理准备,他却来句还未想好,玄衣默默地忍住了,“那我便等道长想到了再启程。”
灰衣在玄衣变人的那一瞬间得他的妖气开窍,明白过来玄衣要走,于是急得叫个不停。景其就在一旁看玄衣和灰衣就离开问题一番讨价还价,玄衣摆出欠债还债论,灰衣回以不管怎样都要如影随形论,最后玄衣说:“好啊,如果你也能修成我现在这个样子。”
景其尽兴了,顺口道:“我要你还完那只花猫妖的债后回季府。”玄衣又不解,一个这个要求太过简单,再一个他不是讨厌自己——玄衣在自己愿意一直一直当季程的猫以后才悟到,在季府和景其一起生活本就是最大的考验。
解决完玄衣的问题,景其回房,冷风吹得树木簌簌作响,一边想着不要冷到季程才好一边轻手轻脚地躺下,正要从被子边缘挪进去,“景其……你去哪了?”
“没事,怎么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手摸到季程的手,脚也碰到季程的脚,都还是暖的。
“我做噩梦。”
“梦见何事。”
“记不起来,感觉好像是谁要走……景其,说那不是你。”季程回握景其的手,主动扣住他的手指,汲取他的温暖。
景其一时间很是惊讶,玄衣要走,他这就做梦了,敏锐至此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我不会离开你的。”
“……嗯。”季程轻轻应道,静了一会,翻过身来手脚并用地缠上景其抱紧,像是赌气又像是撒娇,声音闷在枕头里边:“你哪都不能去。”
玄衣走后,景其摸摸靠在扶钱怀里无精打采的灰衣,“莫急,我助你修炼,化人指日可待。”喵!灰衣瞬间来了精神,用脑袋蹭景其的手,扶钱试探地问道:“莫非,玄衣也是道长——”
景其笑而不语,扶钱突然感到今天要不是自己撞见,恐怕还什么都不知道,他从来没说过这些。一时间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扶钱有些不安,说话也吞吞吐吐:“那……那为何道长都没……道长明知少爷如此喜爱玄衣,为何……这是为何?”
“玄衣一心修炼,若是叫你们知道了又会如何,小程该把他当猫看还是当人看,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