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抵御天火,为此他还跑了一趟临清宫看静一真人练剑,然后琢磨出一套剑法,教予玄衣和灰衣。再不济,就给那两只猫护体护魂也罢;再再不济,那就限制久映的行动好了。
频繁的出门引起了季程的注意,他一出去,扶钱就会过来陪着,想忽视都难。终于有一晚,季程忍不住了,“景其,你最近怎么总是——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你一走扶钱就会过来?”
“是我让她陪在你身边的。”景其点头,完全不惊不怪。
“这是为何?都不是儿时玩伴那样了,更何况扶钱已经嫁人了。”季程惊叫,自己早该发现这个事情。
“记得我与你说过你体质易惹来不净之物吧。”
季程回以“那又如何”的眼神,景其接着道:“扶钱也是,只不过与你相反,她阳气之纯命火之盛非常人可比,一般妖邪都近不得她的身,故告之每当我离府须得守在你身边。”
季程倒抽一口气,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没发声,原来过去那些,全都是因为她的特殊体质、景其的要求使然。好半晌,他才喃喃:“这样,岂不是……太难为扶钱……”
“扶钱都不曾这么说过,你这又是何必。”
见他犹在茫然自责,整个人都愣在那,景其上前帮他继续宽衣解带的动作,完了没有反应,景其一下子把季程打横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季程吓得反射性地搂紧他,想下地,但景其手劲大卡得紧,只得任由他抱自己上床放进锦被里,“我自己会动。”对上季程羞恼的瞪视,景其笑得像个无赖:“等你自己知道要睡觉了,那要等到几时?”
灭灯少时,景其听到季程很小声地说:“你看——除了给扶钱加工钱,还有什么可以补偿她的……”
景其好笑道:“她若要你的玄衣和灰衣,如何?”“不行!”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也高了几分。
“玄衣和灰衣,不行。”季程沉默片刻,“明明是我的猫儿,却跟她最亲,还想怎样……”
“这种事情直接找本人了解即可,睡吧,不然我就不让你睡了。”
季程不自在地动了动,像以往那样窝在了景其怀里。其实他们有好一阵没有做,听到暧昧的这一句也不得不承认想要,无奈最近生意上的事多,一天下来到了躺床上,也就是提不起劲来的时候。感到怀中的人安静下来,景其默默合眼:要不是为了你的两只猫,与你寸步不离的那个该是我才对。
雷雨季的一个早晨,玄衣和灰衣照例在院子中练剑;与此同时望境的东殿里,久映立于水镜旁等着天火的时辰,水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