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个不停,却硬是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景其用两根手指强行撬开他咬得紧紧的牙关,“唔……啊!啊……啊……”顺势在他口中搅着那片柔软的舌头,不多时,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流到景其手上,滴在枕头上,季程脑子里空白得只剩两人交合发出的淫靡水声,以及敏感肉壁感受到的景其那根粗长的形状。
将季程的双腿曲起,留他无力酥软的身子趴着,屁股高高地翘着,景其跪在后面一边在他体内用力冲撞一边揉搓胸前淡红色的两点。
“啊……啊……啊!……”没多几下,只觉紧贴的身子剧烈颤了一颤,景其停下来往季程胯下摸去,笑得好不邪肆:“这么快?我还没舒服到呢。”说着握住他的套弄几下,于是几乎没有软下来的男根又恢复了原先的硬挺。
这时季程意识稍微清醒了些,狠狠地收缩了一下穴口,“嘶!……”景其疼得抽气,一下子停住,“小程你……”
他何尝不晓他的故意挑衅之意。景其意识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开,他低头轻啃季程的后颈,“不要咬那么紧……”尽管是难受的呻吟,也满含情欲而色气得诱人,季程脑袋又发晕,情迷意乱中不知不觉地渐渐放松,景其才得以继续抽插的动作。
进出顺畅后,景其愈发用力,大手也移到两瓣圆臀上揉抓,像是报复般地,又像是无法自控地。第一次不管不顾地只是顺从欲望地要他,那么用力那么狂乱。
帐中一对人像两只发情的野兽那样激烈交缠,不知节制不知疲倦地向彼此疯狂需索,似乎唯有如此才能确认些什么,得到些什么,才能抛开心底深处的不安。
季程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昏过去,也还是抱着景其不放;景其这才最后一次在他体内深处注满自己的情热,也不知射了多少次,抽出来的时候随即带出一股一股的白浊,那菊口本是淡粉色的花褶呈现出艳红,似乎还有点肿,幸而没破皮,景其心情有些复杂地草草收拾好,给他上了药,渡气缓解他的疲累,也懒得看外边天光如何,搂紧了季程很快进入沉眠。
季程却在昏睡中走进了一个奇怪的梦境。
眼前的庭院廊阁颇为熟悉,花团锦簇,树影绰绰,茫然间,背后传来响声。季程回身望去,一黑一灰两只猫背对着彼此站在一株芍药下,大惊,想冲上去却发现脚下动不了,他着急起来喊道:“玄衣!灰衣!”
两只猫儿齐刷刷地转头,撒开四肢就朝自己奔过来,季程惊喜地张开双臂迎接,用力一抱,却又是空的,睁大眼细看之下,什么都没有,“玄衣……灰衣?”环顾四周,一切都在不知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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