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惹人喜爱,怎不记挂。”
季程来到前厅,木盒正摆在窗前,才走两步,就见玄衣一下子跳出来,紧紧盯着自己,蓄势待发的样子。他有些沮丧,径直走过去坐下来,玄衣察觉得出他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就没像往常那样叼着木盒跑开,但还是戒备着。
季程看看玄衣,玄衣也在看他,又看看灰衣,“我可不可以摸一下灰衣?”玄衣歪着脑袋,犹豫之时季程已伸手够到了灰衣。见玄衣还是没动,季程得寸进尺地把灰衣抱起来放在腿上。灰衣整个儿都瘦了一圈,季程只觉得摸上去毛皮之内就是骨头,心中顿觉酸涩,“灰衣为何还不醒,我好不容易等到你们回来,好不容易……玄衣,你们别再离开了好不好?”
蓦然一瞬间,玄衣依稀有种感觉,季程要是对景其这样说的话,自己和灰衣必然无法离开这里了。
不出百言所料,季程又开始在灰衣的事情上与景其念念不休:“灰衣真的会好起来?它都瘦得不成样了!要是治不好,你至少告诉我,我……”
景其再三用玄衣作保证,他才消停了些。忙的时候还没什么,一旦闲下来,季程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转个背星策就怪百言:“我们是要看道长不好过,不是要看少爷难过的。”
扶钱没好气地瞪他们:“要我说你们还是省省吧。”
玄衣趴在一旁的假山上晒太阳,两个耳朵一抖一抖。
得知灰衣苏醒是在一个适宜赖床的早晨。深秋的天早晚阴凉如水,昨夜又做过,季程醒是醒了,四肢缠紧了景其不愿动。正在犹豫要不要睡个回笼觉的当口,敲门声响起,声音不大,但是一下一下显得很有耐心,大有不开门就不罢休的阵势。季程正欲起身,被景其按住:“不想起就别起。”面对景其温柔的笑和温柔的嗓音,季程更觉得不起床是件心安理得的事,于是卷紧被子继续眯眼。
景其一转过身,温柔笑脸立刻阴沉下来,前去开门。简招早有心理准备,目光游移眼神飘忽,心里默念“我什么都没看到”嘴上喊着:“季程,扶钱让你过去一下,必须马上。”
“……灰衣!”季程立刻睁眼,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抓起中衣一边套一边跑出去。景其靠在门上,直到望不见季程的身影,脸上露出一丝诡笑:那两只猫妖,枉小程这般爱煞,要再敢跑就把它们永远关在季府。
灰衣睡了一觉起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季程玩以前不知玩了多少遍的你追我赶,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