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等物。
早膳后,季程告诉百言自己已经没事,百言看看景其,后者神色如常。今日原定去丰城辖管的一个县,不管是他代季程去还是季程亲自去,他都少不了这一趟;季程明白百言这一看的意思,显得很镇定,说话语气也平和。目送他们上了马车离开,百言几个人不能确定他们之间是否已和好,面面相觑,须臾散去,玄衣和灰衣跟着扶钱一路,灰衣变了人问道:“要不要跟着公子?”玄衣没好气地抓了一下灰衣的衣角,扶钱是很想知道究竟如何了,迟疑片刻也还是摆手。
出了城门上了官道,远离了街市,渐渐安静下来,马车里只有车轱辘的声音,景其和季程一人坐一边,中间有一点点空隙。季程把布帘掀起半边,只望着小窗外的景物,冷冷的风灌进来吹淡了车厢内的药香气,也把他的脸颊吹得冰凉,缩在袖中的手也不是很暖和。
两人沉默良久,季程忽然打了个寒颤,景其转过头,厚厚的布帘把小窗遮了个严严实实,他扯过他的手,“冷么。”季程不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多时手被捂暖了他又默默地抽回袖内。
到了布庄,看新货下预定等一切都像以往一样,只是……
二掌柜:“莫非是我多心……怎么季公子同景道长这般生分?”
三掌柜:“季公子简直就是视景道长于无物……”
大掌柜:“还杵在这做甚!”
不光是布庄的人们,季府上下也发现了。就看着季程不再抗拒景其的亲近,但是很少回他的话,很多时候都以摇头或点头来回应,实在不得已会答一句简洁得差不多只有景其能听懂的话。
不会主动开口,不会主动对他做什么,不会朝他笑。
看他的眼神总是平静如水,待他的态度总是轻轻淡淡,与他的独处总是动辄露出发呆的模样。
景其丝毫不恼,他有足够的耐性,更没有消沉,因为他知晓季程的平静背后是深到即使知道他做的事也无法淡化无法消除的情意,不减一分。
那是一个春寒料峭的夜,尽管每天清晨季程都毫无留恋之意地离开自己的怀抱起床,景其也还是抱住了他。也许是累了,季程很快睡着,安静地靠在景其怀中一动不动,胸膛缓缓一起一伏,景其听着他细微的呼吸声,默叹也只有这时候两人才能以此种方式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正迷迷糊糊地快要见周公,景其忽然听到一声“……其”,极轻极小,整个人瞬间清醒,想也不想地贴在怀中人脸边细细听辨。
“……景……其……”
就如同以往床笫之事中的那样,他仍是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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