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因为即使拿百言做要挟胜算也不大,不搭上你,他怎么与我斗。”
季程默然,那些痛苦的梦是墨紫归故意设计自己为之,那种求救无门的绝望真实得叫他恐惧不已,醒来好像一闭眼都还能看到景其死去的模样,而没有人能帮忙,没有人能救。墨紫归那充满不甘与深深恨意的目光让他无所适从,一边是被欺骗和百言受伤的愤怒,一边是亲身接触到墨紫归悲痛的同情,季程眉头拧在一起,抓着景其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景其,你要,杀了它么。”
“你先回房。”
“景其!我——”
“小程,你在同情它?不要忘了它做了什么,百言的魂魄还在它手上。”
“我不想你……先不要杀它,先不要杀它。”
景其沉吟片刻,看季程慌乱又焦急难过又恼怒的复杂神色,轻叹口气,不再说什么,把墨紫归的内丹送还,在它额头、后背、前胸画上镇符,再把它变成像兔子般大小,关进笼子提回房中。在镇压术和伤痛之下,墨紫归昏睡过去,静静地躺在竹笼里不动了。
到了床上,季程像牛皮糖似地手脚并用把景其缠抱住,景其笑了笑,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他,眉心,脸颊,鼻间,嘴唇,颈侧,一点一点,轻轻柔柔。渐渐的,季程在这样的安抚下回复平静,开始讲述做梦伊始,到遇见墨紫归,最后到再度做梦,连同自己是怎么想的,巨细无遗。景其亦颇有感慨,也不知这墨紫归对夕染的执念比起自己对季程,谁更绝。
“景其……”季程来回蹭着他的肩,“景其,景其……”
“嗯。”
“你不能离开我,哪里也不能去。”
“嗯。”
景其身上熟悉的药草气味似有若无的蹿进鼻间,季程蹭了一会,突然抬起头吻住景其,很主动地把舌头伸进去勾起他的,软软的纠缠不清,深但温柔,景其亦细细回应。长长的一吻结束分开,两个人都有些动情地轻喘,季程的目光在景其因湿润泛着诱人光泽的双唇上流连不去——那是他弄的,那是他的。景其压下想更进一步举动的念头,拍了拍季程,“不早了,你也累了,睡吧。”
安然地闭了眼,季程很快睡着,一觉无梦。
再睁眼已近晌午,季程发现景其醒着,仍然抱着自己,他又缠上去,两个人这样抱着真的很舒服,“你几时醒的,怎么不叫我。”
“也才醒没多久。”景其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其实早就没了睡意,一直没起身是不想季程睁眼的时候没有看到自己。
午膳时分望着百言的座位,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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