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就不能吃肉,肉是要吃的,还要吃得多,只是不能表现的很高兴。”
陆肆一点智商全用在了吃上,当下收起笑容,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快步走到叶祁面前,拿起一串肉串便要往嘴巴里送。
“等一下。”叶祁打住他,陆肆这回是真憋屈了,撇着嘴抬起头,凉凉的扫了叶祁一眼。
“那些不热了,这里有刚烤好的。”叶祁苦笑一下,将手里的鱿鱼递过去,觉得这次是真打错主意了。
陆肆三下五除二的吃了好几串,口腹之欲得到了满足,嘴角不由自主的便想上翘,叶祁给他将凉掉的肉串在火上过了一遍,陆肆一手拿几串,蹲到一旁吃的不亦乐乎。
“你好,请问你是……”一个清脆的声音突兀的钻进陆肆的耳朵,又戛然而止。
陆肆转过头,迎面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年,大约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头发剃的很短,眼角有条细细的伤痕,一直蜿蜒到耳根的地方。
他等了很久,也没听见后续,这才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了?”
“请问你是……你是…”少年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用蚊子一般的声音飞快的嘀咕了一句,顷刻间闹出了两张大红脸。
陆肆:“。。。。。。。”
这少年名叫吕彬,今年不过十八岁,几天前才过了成年的生日,之前乔一言低调招募各地英雄豪杰,他便报了个名,体能训练的成绩一塌糊涂,却意料之外的通过了。
乔一言说,我们这行注重的是人品不是能力,这年头做什么都要有个好的道德品质,否则如何在社会上立足,吕彬一边听一边点头,觉得还是过去的自己太浅显,不料下一秒又听乔一言补充道,反正到时训练你们的不是我,叶祁那边怎么个蛋疼法,可就和我没关系了。
自此踏上一条不归路,方圆百里内找不到一个正常人。
“是这样的。”吕彬这时抬起头,并没有意识到刚才错过了陆肆脸上多么精彩的一幕,有些拘谨的说道:“其实叶哥平时对我们挺好的,但有个前提,必须遵守规定,队里不允许拉帮结派闹事,但我前几天和几个兄弟砸了一人的场子。”
这事吕彬说来冤枉,他从小没有爹妈,长这么大全靠姐姐,吕彬的姐姐在一家酒吧做驻场歌手,隔壁一个开饭店的男人三天两头去找麻烦,后来这事传到了吕彬的耳朵里,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可是那个男人也是个刺头加傻逼,非但不听劝告,反而变本加厉,那天晚上吕彬喝了点酒,接到他姐哭着打来的电话,当场就暴走了,火速带着几个兄弟去砸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