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透着一股清甜的酒香,凌千霁惊异的发现自己中毒般无法动弹,衡碧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脸上,又麻又痒。
好想就这样沉醉其中永远不要醒来,被自己的想法一惊,慌忙推开眼前之人。岂料那人一头撞在船壁之上,一声惊呼过后又是安眠。凌千霁手忙脚乱的将衡碧扶上软榻,手足无措的坐于桌前,随手拿过一个杯子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想借此浇灭胸中的炙热与窘迫。忽然一愣,瞧瞧杯子又看看自己,凌千霁苦涩一笑,原来自己终究是在意了也痴了。
于船头迎风而立,微熏的清风吹淡自己微微醉意,安抚了自己躁动的心。
“公子可是与心系之人在湖中泛舟?夜凉,公子还是回船里待着吧。”晚归的老伯费力划着船桨,转身拿起一盏红梅形状的花灯:“虽说是卖剩下的,可也是形状好看并无半分损坏的。呵呵~不要钱!在这花灯上写下心上人的名字,花好月圆啊。”
接过花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多谢老丈。”
老伯大掌一摆,缓缓划起船桨,雄厚的嗓音布满沧桑,低吟浅唱:“花灯燃,觅良缘;清波碧痕渡双飞,三生石畔结枝连。忘川寒,人情暖……”
凌千霁愣愣的瞧着花灯,朱砂一点,灵动飘逸的两个大字——衡碧,艳红的梅花映着朱砂越发妖异美丽。小心翼翼的将花灯放入湖中,面上一燥,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无情者笑多情者痴,多情者嘲痴情者狂。佛曰人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偏偏他却把自己置身于八苦之中,受求不得之苦,经放不下之痛。
罢了罢了,既然不能放手便只有承受。情爱一事本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或许这便是前世欠下的孽债,今世才来偿还。
夜凉如水,月色朦胧,斜倚着船头。清风拂面衣袂微扬,幻化出青竹箫,月下箫一曲,明月当空舞。低吟婉转,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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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因着昨日畅谈拉近了他们不少的距离,二人闲庭漫步一路闲谈悠然自得回到客栈。可左右不见离燃的踪影,衡碧有些慌了,就算狐狸是有温香软玉在怀,现下也该回来了吧。
“莫不是有事先走了?你瞧,这儿还有一块玉佩。”
衡碧双眼一眯,接过玉佩冷笑一声:“我知道了,去疏雨阁。”
疏雨阁本是一家玉器店,珠光宝气富丽堂皇自是不必多说的。诡异的是,店里空无一人,两人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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